7将岳父和儿子都收入后宫
另一边。 祠堂阴冷潮湿。 白玫跪在蒲团上,睡裙肩带滑落一边,大腿内侧有明显的掐痕——是林予星惯用的手法,既不会留疤又能让人疼得钻心。 他见我进来,他立刻红了眼眶,却倔强地别过脸。 “转过去。” 我拧开抑制剂。白玫却突然抓住我手腕,将脸颊贴上来:“您摸摸。”他引导着我的掌心覆上他guntang的后颈,“是不是发烧了?” 腺体确实烫得惊人,茉莉香浓得几乎实质化。当我推开他准备注射时,他突然解开睡裙系带—— 丝滑的面料如水泻落,月光下,十八岁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呈现。 他的腰比林予星更纤细。 他跪坐着分开腿,仰头问道:“您真的忍心吗?” 抑制剂针管掉在地上。 我扯过外套裹住他,却在俯身时被他勾住脖子。白玫的嘴唇比想象中更软,带着少男特有的清甜。 当他怯生生地伸出舌尖时,我恍惚看见二十年前那个在书房里发抖的小园丁。 “您硬了。”他贴着我小腹轻笑,手指灵巧地解开皮带,“让我帮您。” 我猛地抓住白玫的手腕,将他从腿间扯开。他的嘴唇还泛着水光,睡裙肩带滑到手肘,露出大片雪白肌肤。 “穿好衣服。”我的声音哑得不像自己。 白玫的瞳孔在月光下紧缩,像只受惊的小鹿。他跪坐着向前蹭了半步,膝盖压在我锃亮的皮鞋上:“您明明有反应。”手指试探性地抚上我皮带扣,“让我伺候您。” 祠堂的檀香混着茉莉信息素,熏得人头晕。当他俯身时,领口荡开的阴影里能看到两点樱红,青涩又诱人。 “我说——”我掐住他下巴迫使他抬头,“滚出去。” 白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