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将岳父和儿子都收入后宫
着往下,滑过脊椎凹陷,“按照传统,该由家长为我做临时标记。” 掌下的肌肤比想象中更柔软,像最上等的天鹅绒。 我猛地抽回手,他却趁机踮脚凑近,唇瓣几乎贴上我的:“还是说?”呼吸拂过下巴,“您更想像标记父亲那样,给我个永久标记?” 玻璃突然爆裂! 我们同时转头,林予星站在破碎的窗户外,手里的玫瑰枝条还在滴露水。 “打扰了?”他甜腻的语调比枝条更危险,“我亲爱的儿子,和我本该更亲爱的丈夫?” 白玫下意识往我身后躲,手指紧紧攥住我袖口。 林予星的笑容扩大了,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:“云夏,父亲找你。”枝条轻拍掌心,“至于你——” 他的目光扫过白玫半裸的肩膀,暴怒道:“滚去祠堂跪着!” 白玫抖得更厉害了。 祠堂是林予星的私刑室,上次罚跪让他膝盖淤青了半个月。他仰头看我,眼泪要掉不掉地悬在睫毛上,像极了白榆求我别赶他走时的表情。 “你先去。”我整理他被弄乱的发丝,“我晚点来接你。” 林予星突然用枝条抽打玫瑰花丛,花瓣簌簌落下。 白玫瑟缩着离开后。 “管好你的贱种!”林予星转身时,手杖碾过满地花瓣。 主卧灯光昏黄。 林墨正在看财报,金丝眼镜滑到鼻尖,露出眼尾精致的细纹。岁月对他格外宽容,六十五岁的人看起来不过四十出头,连后颈的咬痕都还鲜艳如初。 我迈着步子走了过去。 当初以为会共度一生的人,无论是初恋宋临,还是少爷林予星,最终却一个再也不见,另一个相见两相厌。 而林墨在我眼中,却越发具有魅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