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将岳父和儿子都收入后宫
浑身一颤,眼泪终于掉下来。那滴泪顺着我的虎口滑落,烫得惊人。 他抖着手系睡裙腰带,却怎么也系不好,纤细的手指像风中瑟缩的茉莉花枝。 “为什么?”他声音哽咽。 我拽着他胳膊拖到门外,月光下他的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,脚背还沾着方才温室里的泥土。 “您宁可要一个六十五岁的老头子。”他后颈腺体红肿发亮,声音不服:“也不肯碰我?” 我没回答,转身走向主楼。 身后传来压抑的抽泣声,像极了二十年前白榆离开那晚的呜咽。 林墨的书房门虚掩着,暖黄灯光漏在走廊地毯上。 推门时金丝眼镜的反光先刺入眼帘。 他正在批文件,真丝睡袍腰带松松系着,露出锁骨处那颗朱砂痣。听到声响也没抬头,只是用钢笔点了点沙发:“坐。” 我故意站在灯影交界处。 林墨终于摘下眼镜,岁月沉淀的眸子在台灯下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。 他起身时睡袍下摆分开,露出线条优美的小腿——那里还留着上周骑马时我掐出的淤青。 他指尖划过我沾着红酒渍的领口,玫瑰信息素突然浓烈起来,混着书房的雪松香,压得人呼吸困难。 我抓住他手腕按在书架上,皮质文件夹哗啦散落一地。 林墨轻笑,突然屈膝顶向我胯间,在即将碰到时又堪堪停住,隔着西裤布料若有似无地磨蹭:“硬成这样。”另一只手解开我领带,“看来那哥野种伺候得不错?” 领带被他绕在掌心,慢慢缠上我脖颈。 真丝面料勒紧喉结的触感让人头皮发麻,他凑近轻嗅:“茉莉味真浓。”突然收紧领带,“洗干净再来碰我。” 浴室水声轰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