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9章
他。” 说着说着,他忽然反应过来了:“您怎么会同他谈到我?” “哪有,他一直以为你已经死了,”乌恩其道,“我瞧着他用的签筒上的字迹眼熟,旁敲侧击问了一下。又在他那儿见到了署名柏寻的一页字……不过我告诉他你没死了。” 她说着也有些心虚,先前对裴峋没有全然信任,就一直按着这件事没有说。 但裴峋坦白身份后,她本该报以等量的信任,最起码告诉他一些事情。可她最近忙起来直接忘了,只留下裴峋还乖乖地按原先态度老老实实做事。 “原来您那个时候就知道了,”裴峋微笑道,“琪恭提前知道柏家要被……但当时那个情形,他也没能告诉我,事发之后便一直觉得对我有亏欠。 他来大牢看我们家时,哭得脚软,是被架出去的。您既已经告诉他我还活着,希望他心中别再为这件事伤怀了,我也从没怪过他。” 第61章监禁 涅古斯的王宫里气氛算不上好,最近这事闹得喀鲁王脾气越发暴躁,侍从们都不敢近身伺候,生怕自己成了撒气的口子。 乌恩其刚到,就被领到正厅内,除了喀鲁王外,还有几位陌生的面孔,看着都不年轻了,她猜是先王继位初封出去的。 毕竟涅古斯一直有给达慕头名封地习俗,乌恩其当初就是靠着这一点,才得到鹿角岘的。 “小妹见过王兄和诸位大人。”她一撩袍子,单膝跪下行礼道。 其余人也忙向她回礼,喀鲁王没有再为难她的心情,摆摆手让她起来。 乌恩其扫了一圈在场众人,径直去了队伍的最末尾,这种时候自然是力求不引起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