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伺候兄弟的父亲(下)
,就这点本事?” 烛火摇曳,映出他汗湿的背脊。 鞭痕未愈,新伤又添,可他的肌肤在烛光下依旧莹润如玉,腰线窄而柔韧,臀瓣饱满挺翘,腿根内侧的软rou被撞得泛红,像熟透的蜜桃,轻轻一掐就能溢出汁水。 白父掐着他的腰,发狠地顶弄,却始终得不到想要的反应。 白梦卿只是笑,眼尾泛着湿意,唇瓣被自己咬得充血,却始终不肯求饶。 甚至,在父亲最狠的一记顶弄时,他忽然仰起脖颈,喉结滚动,发出一声近乎愉悦的喘息—— “啊,父亲,真厉害。” 白父终于失控。 他拽着白梦卿的头发,将他拖到祖宗牌位前,按着他的后颈,逼他跪着仰视那些森冷的灵位。 “看看!白家列祖列宗都在看着你——” 白梦卿轻笑,唇瓣嫣红,眸光潋滟:“那父亲,要不要让他们也看看,您是怎么‘教训’儿子的?” 他故意塌下腰,臀瓣微微分开,露出那处被蹂躏得红肿的入口,甚至还轻轻收缩了一下,像在邀请。 白父瞳孔骤缩,猛地将他按倒在供桌上—— 这一夜,祠堂的烛火燃至天明。 白梦卿始终没喊疼。 哪怕他的腰被掐得淤青,腿根磨破了皮,臀瓣红肿得几乎坐不得,他依旧在笑。 笑得艳冶,笑得挑衅。 像一朵浸了毒的花,明知会让人万劫不复,却依旧诱人采撷。 而白父,终究沉沦。 为了避免让这个不孝子玷污祠堂,白父干脆将白梦卿带进了南风馆。 他亲手给儿子换上兔爷的装束——雪白的薄纱衣,腰身束得极紧,衬得那截腰线越发纤细柔韧。 衣领大敞,露出大片莹白的胸膛,两点茱萸若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