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皇帝宠臣(下)
中衣,领口却仍残留着前夜皇帝啃咬的淤痕,不得不将交领拢得严严实实。 “白大人来得巧。”兵部主事迎出来,目光在他腰间玉带上打了个转,“刘侍郎正在藏书阁校勘军报。” 阁内龙脑香混着陈旧墨味,白梦卿指尖抚过檀木架上的卷宗,忽然有温热呼吸喷在他后颈,刘侍郎不知何时已贴近,蟒纹补服蹭过他肘间。 “白侍读也对兵甲感兴趣?”男人粗粝手掌覆上他手背,带着厚茧的拇指摩挲他腕间淡青血管,“还是说?”突然发力将他按在书架前,“在找这个?” 泛黄纸页在眼前展开,燕啸云笔迹刺得他瞳孔骤缩。 那页边境布防图角落,赫然留着暗褐血渍。 “下官不明白。”白梦卿后腰抵着坚硬木棱,身前却是刘侍郎逼近的躯体。 对方身上沉水香熏得他作呕。 “装什么清高?”刘侍郎嗤笑着扯开他衣带,官袍霎时滑落肩头,“满朝谁不知道白大人是圣上专用的——”粗糙手指探入中衣,掐住他胸前茱萸,“玩物。” 书架剧烈晃动,青瓷笔洗坠地粉碎。 白梦卿被迫趴在《军械录》摊开的页面上,冰凉的宣纸贴着胸膛。 刘侍郎撕开他亵裤时,他死死盯着那页血书,任由对方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腰后。 “果然被调理得极好。”刘侍郎掐着他臀瓣掰开,沾了茶水的指节突然刺入尚未痊愈的秘处。 白梦卿闷哼一声,额角抵着书脊沁出冷汗。昨夜承欢的痕迹犹在,此刻又被强行拓开,疼得他小腿痉挛。 铜镜映出yin靡画面,绯红官服堆在腰间如残破花瓣,素白身躯被古铜色躯体笼罩。 刘侍郎咬着他耳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