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(全篇)
以笃定,这一生,他们都来了,只是为了,与眼前这个人相遇。 约莫两刻钟的更衣着装之後,律韬与容若一起相偕步出了「芳菲殿」,容若不想要乘坐暖轿,说想要走走活络卧床多日都要躺y了的腰腿,让律韬下令随从们退至百尺之外,不让人打扰他们独处。 今儿个的天候,是饶在北方京城都少见的冻天,虽没有降雪,但随便呵一口气就成白sE的烟雾,容若与律韬在这寒天之中,并肩执手,走在他们诞生成长,b任何人都熟悉,代表着权力之巅,以它的显赫赋予了他们皇子尊贵的身份,给予了他们权势,同时也牵动了他们这一生Ai恨与悲喜的皇g0ng掖庭之中。 长长的永巷里,他们逆着飒飒寒风,缓步前行,所踏出的每一个步履,都彷佛是在岁月的长河里,追溯着过往的流年。 容若美眸微微的眯起,平静的面容似笑非笑,一语不发地直视着前方,似在沉思着什麽,也似在审视着什麽,她想起了人们总常说病中常多思,确实因为前一段时日差点就要小产的病痛与不适,让她b起以往任何时候都想起更多。 又或许……她会想起许多,是因为那缘故吗? 想着,容若不自觉地低头翘起嘴角,g起了浅笑,被寒风给吹得红扑的白净脸颊,在珍珠sE貂毛领围的衬托之下,宛若洒了胭脂般,煞是动人,青底氅子上的蝶恋花纹,在行进摆动之间,看起来就像无数蝴蝶在冬日里仍翩然飞舞。 这一件暖氅是他们临出门之前,兰姑姑取来给容若给改换披上的,容若没有拒绝穿上如此娇柔的貂皮氅子,是因为她认出来了,这一件暖氅是他们母后生前在冬日里最Ai也经常穿用的,容若记起了母后总说这件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