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番外《子矜》(之十七)初雪
i的四弟耳畔,嘶语如毒蛇吐信般,字句都带着狠,「齐容若从来就是狡猾无b的人,他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,都要狠狠拷问过才能分晓。」 「不,你不会!」容若骇了一大跳,不敢置信地瞠眸,瞪着盯视住他的那一双冷酷眼神,生生地吞了口唾沫。 「我不会?」话落,男人低低地笑了,似是听见了天底下最有趣的笑话,「你既然敢对我做出那种事情,如何能够肯定我不敢用同样的狠心待你呢?」 「可是,我终究还是给你送去了啊……」俊美王爷清冽的嗓音里,带着一丝丝恼恨,还有那麽一点委屈,y是咬牙抿唇,忍住了一声痛嘶,但却没能忍住被弄痛的闷吭声夺喉而出。 「你说这话,是在向二哥求饶吗?这就服软了?」律韬长眸微微地眯起,以有些嘲弄的眼神看着他家四弟倔强隐忍的俊颜,睥睨的神情,像极了一只正在逗弄自个儿猎物的猛狮,在把柔弱的猎物生吞入腹之前,反覆地加以戏耍玩弄,并且引以为乐,「事到如今,才想在二哥面前服软吗?太、迟、了。」 容若闻言恼火,一时气不过,伸手揪住了律韬的衣领,紧紧的揪住,揪得指尖隐隐泛白,彷佛手里揪着的是这人的心肝。 他想捉在手里,看看那副心肝,是不是铁石铸成的?! 明明律韬的话教他心里难受极了,容若仍是顽强回嘴道:「我为什麽要在你面前服软?齐律韬,我就算是有错,你敢说自己就全无可挑的错处?」 「我错在何处?」 「我代皇父摄政,那日送了一份八百里加急的军令给你,要你速战速决,不得再藉故拖延战时,你为何抗命不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