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标记,却像被他留在体内
,指尖冰凉。 他听见了那段评语,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只是低着头,把感应器整齐放回托盘里。他没有成为制度想要的“理性型适配者”。反而成了另一个让人叹息的失败样本,没人会为他真正惋惜。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,重要的,从来都不是个体的痛苦,而是制度的成败。 祁眠静静站在测试室的出口前,阳光透过加厚防护玻璃照进来,把他身影拉得又细又长,像一根即将折断的针。 他拎着自己的文件袋,默默走进长廊的冷风里,像一块无声飘散的影子。 走廊里,自动清扫机轰鸣着擦过,空气中漂着消毒水和机器润滑油的味道。 祁眠的背脊一寸寸绷直,仿佛全身每一根神经都在与环境格格不入。没有人特意看他,但每一道无意扫来的视线,都像针尖在皮肤上刺了一下。 他走过人群,像一块透明的石头,无声无息。 —— 与此同时。 首都军部,作战指挥楼八层。 会议厅里,恒温灯光死白刺眼,屏幕上映出战术沙盘虚拟图。 副官们立在两侧,表情麻木而敬畏。 沈砚坐在主位,制服领扣扣得一丝不乱,手肘搭在桌面,指尖扣着文件边缘。 报告读到一半,私人同步终端屏幕角落亮起了一个小小的闪光点。 【O-0247精神频率波动 +1.2%。】 他垂眸扫了一眼,没有动作。 会议继续。 但谁也没有注意到,那一瞬,沈砚扣着桌角的手指,骨节绷得发白。他盯着战术模拟屏,冷静到近乎冷酷, 可是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