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将岳父和儿子都收入后宫
白玫的眼泪砸在我手背:“您明明知道!”茉莉香突然浓烈起来,“我真正想嫁的是谁。” 他的眼泪滴在我手背上,guntang得像熔化的珍珠,随后踮起脚,带着酒气的呼吸拂过我下颌:“您知道的,我一直……” 话音未落,他突然将什么粉末吹进我鼻腔。 甜腻的茉莉香瞬间爆炸般充斥感官,视野像浸了水的油画开始模糊。 “对不起。”白玫的声音忽远忽近,“这次您逃不掉了。” 意识最后停留的,是他接住我时颤抖的手臂。 1 冷水泼在脸上的瞬间,我猛地惊醒。 手腕被丝质领带绑在床头柱上,衬衫大敞着,皮带不翼而飞。 白玫跨坐在我腰间,只穿了件我的西装外套,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。他正在往我腹肌上倒红酒,冰凉的液体顺着肌rou沟壑流进裤腰。 “醒了?”他俯身舔去我胸口的酒渍,舌尖像小火苗般灼人。 月光透过纱帘,给他裸露的肌肤镀上银辉。 “解开。”我挣动手腕,真丝领带却越缠越紧。 白玫轻笑,突然从枕头下摸出把裁纸刀。刀刃寒光闪过,我胸前的纽扣噼里啪啦崩落在地。他冰凉的刀尖顺着腹肌下滑,在裤扣处打着转。 刀锋挑开最后一颗扣子。 我猛地挺腰把他掀翻,但药效未退的肌rou使不上力。 白玫趁机骑上来,膝盖压住我手臂,裁纸刀横在我喉结处:“别动。”他呼吸急促,茉莉香里混着情动的甜腻,“会伤着您。” 1 刀锋映出他潮湿的眼睛,那里头翻涌着我熟悉的渴望。 当他俯身时,发梢扫过锁骨,露出后颈腺体上未愈的牙印。 “你让我标记了?”我嗅着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