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将岳父和儿子都收入后宫
林家晚宴。 水晶吊灯太过刺眼,我松了松领结,注视着舞池中央旋转的白玫。 他今天穿了条银白色鱼尾裙,后腰镂空的设计露出大片肌肤,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。 当年那个在雪夜里奄奄一息的婴儿,如今已出落得亭亭玉立——尤其是眼尾那颗淡褐色小痣,笑起来时和白榆一模一样。 “看够了吗?” 林予星的声音贴着耳廓传来,玫瑰信息素里掺着冰碴。他今天喷了新款香水,雪松混着广藿香,完美掩盖了内里腐败的气息。 我抿了口香槟,“作为一个O,裙子太短了,你该提醒他的。” 林予星冷笑,手指抚过我后颈的咬痕,他的指甲修剪得圆润精致,染着暗红色的珠光,像刚蘸过血。 “贱人生的野种。” 他唇瓣擦过我耳垂,“也配叫我父亲?” 舞曲恰好结束,白玫拎着裙摆向我们走来,茉莉香先一步飘到跟前。 他发育得极好,锁骨凹陷处能盛下一汪月光,脖颈线条像天鹅般优雅。当他俯身拿香槟时,领口荡开的阴影里能看见若隐若现的沟壑。 他先对林予星行礼,然后转向我,睫毛在脸颊投下扇形的影,恍惚间让我以为是白榆。 林予星眯起眼睛。 “没规矩。”林予星用手杖挑起他下巴,“连个人都不会喊,教你的礼仪都喂狗了?” 白玫顺势仰头,喉管在灯光下脆弱得透明。 这个角度能看清他锁骨上淡粉色的疤痕——那是五岁时被热茶烫的,因为林予星说他“笑起来太像那个贱人”。 “我错了。”他嘴上认错,脚尖却蹭过我裤腿,“父亲。” 香槟塔突然倒塌。 众人惊呼中,白玫“不小心”撞进我